红了，这算什么？”叶生辰冷冷道。
“你！”
老男人被怼的面红耳赤，旗袍女人掩嘴偷笑，看向叶生辰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
“老板，就是这位先生有事问你。”旗袍女人笑盈盈道。
“哦，就是他啊……”
老男人愤恨的瞪了叶生辰一眼，突然间愣了下，惊讶道：“你刚说什么？清水书生？”
“没错！此人是不是在你这里卖过字画？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或者地址？”叶生辰问道。
“这个嘛……”
老男人的小眼睛嘀哩咕噜乱转，一副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油滑模样。
“他的确往我这儿送过字画。”
老男人沉吟几秒后说道：“只不过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我跟此人也不熟，听说他好像临摹假画售卖被发现，得罪了一个大人物，结果被人秘密处理了。”
“嗯？”
叶生辰眉头一皱，惊诧道：“你是说，清水书生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