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孱弱,也没有学到师父的衣钵,怕是要让陛下失望。”
“宫公子谦虚了……”
接下来,皇帝跟宫北玄说了什么,楚飞雁一点没有听清楚,眼神总是不受控制地往宫北玄身上瞟,想起昨晚上,他这副禁yu的身子,在她撩拨下一点点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该死!一定是那情蛊在作祟。
楚飞雁摇摇头,想把脑子里的龌龊甩出去。
龙时瑞觉察到她的异样,问道:“飞雁,你怎么了?”
“没…没事,可能是有点闷热。”楚飞雁拿出一块手帕,往脸上扇了扇风,掩饰自己的异样。
宫北玄依然神色淡淡,若无其事地走到龙床上前的凳子上坐下,为皇帝把脉。
楚飞雁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他那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优雅矜贵,给人一种难以拒绝的致命感。
她又想起他那紧致的肌肉……
真是见鬼了,楚飞雁感觉自己再也不能待在这里了,不然真要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