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兰司羽辗转反侧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让景钰安下心来。
夜宸渊以为她不舒服,连忙起身掌了身,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兰司羽索性也不睡了,坐起身把白天在楚国公府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也说出了景钰的担心。
夜宸渊闻言,立刻不以为然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小事一桩,包在身上。”
兰司羽有些怀疑:“你有什么办法?”
夜宸渊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兰司羽立刻连连点头,然后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为了孩子,难为你了。”
“这点小事,不及你为孩子做的十分之一。”
兰司羽立刻心满意足地偎进了他的怀里。
六年时间不长不短,有苦有甜,其中之甜外人皆可看见,家大业大,儿女听话,但其中之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并不图什么人体谅,可是夜宸渊这样一句话,熨贴到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