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睡不好吃不下,外加惦记野猫,”他哼了一声,“当然会瘦。”揽着我的腰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胸膛上。 “现在还痛吗?”我提醒他,“长智齿不能喝酒哦。” “已经长出来了,不痛了。”他看着心脏块,眼神柔和得好像是在看什么珍奇的爱物,“野猫也找回来了,真是好事成双。”顿了顿,视线转向我:“最开始牙痛时,因为是在左侧,我甚至怀疑是心脏病变引起的放射痛,以为这命运该死到真的要人命。” “别把所有不幸都推给爱情啊狗男人。”我懒洋洋地拨弄着他胸前的坠子,“心脏引起的牙痛通常都是一片牙都在痛,而且还会伴随胸闷胸痛……不过眼下医患关系这么不乐观,我通常都是建议患者直接先做个心电图看看。” “说起来,你还没还愿。”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啥?” “你那时说打败多弗朗明哥就给我买新乳环,”罗示意了一下胸前,“现在凯多都解决了,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要不会遭天谴的。” “知道了知道了一会儿就买,别用这种催Suar Daddy的口吻好吗?”我小声吐槽,“而且这种时候你怎么这么迷信啊!” “你答应我了的。” “我那是在跟老天许愿。” “没什么区别。”他玩够了,抬手把心脏给我塞了回去,手在心口停留了一下,开始摸摸捏捏。 “刚才我就想说,”他语气有点复杂,“你比之前可胖了,真没亏待自己啊。”切出一声气音:“没良心的。” 我简直火冒三丈,在他肩上砸了一下,坐起身掂了掂胸前沉甸甸的肉:“谁胖了!这叫丰盈了好吗?我花了四千万贝利调了体型别那么不解风情啊狗男人!” 他眼神停留的时间有点儿长:“……果实能力是那么用的吗?” “有钱使在刀刃上嘛!”我才不放过他呢,“你看你眼神都直了,还是喜欢大的是吧?” “……嗯,喜欢啊。”他这个人,只要做好了心理准备什么骚话都能毫无压力地说出口,手已经摸了过来,“休息好了吧?那再来吧。” 后悔给他加蓝了,淦。 之前的确素了太久,加上恶战之后未完全平复的心绪,这狗男人凶狠又急切,几乎是把我连皮带骨吞下去。解了馋的第二回合,就差不多恢复到平时那种虽然也挺累人、但总的来说还是健康安全范围内的嘿咻了,很愉快。 “你以前都是这么对床伴的?”我躺在他怀里,胳膊搭在他胸前,“那怪不得你说只有70,谁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啊。” “你不是床伴,你是我的爱人,”他闭着眼睛,“你有漫长的一生来适应——我们会相互适应,最后如同一个人的左手和右手。” “……虽然因为我是左利手所以忍不住要走神想一下谁是左手,”我拨弄着他的耳环,“但你说得我心动了,我喜欢听你讲情话。”又撤回手,摸着他下巴上的胡须。 他低头,把我的小指衔在嘴里。 “小心啊,我的指甲上淬了毒了。”我动了动手指。 他笑了,声带的震颤通过小指传递过来,麻酥酥的:“一双医生的手,一点儿指甲都没有,说什么胡话呢。”由衔着变成了轻咬。 指根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原本轻微的钝痛越来越明显,我撑起身推了推他的肩膀:“干什么?咬人上瘾啊!”从他嘴里抽出手指。 指根一圈牙印,有的地方都微微渗血了,没一个礼拜好不了。 他倒好像很中意,把我的手握在手里,摩挲着那一圈齿痕:“听说花街里的规矩是切下小指送给对方表示绝对不会背叛……” 这个人不对劲吧? “罗,你不对劲,”我摸着他的脸,“要么不肯表白,要么一表白就暴露内心的阴暗想法,中间发生了什么促使你黑化了说出来让我乐呵一下?” “还不是怪你。” “这锅我不背啊,”我马上逃避责任,“你自己心理变态跟我没关啊!” “那时尤斯塔斯不顶用,我自己应付BIG MOM,脑子里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又要被牙医当家的骂了’,”罗脸色平静如水,“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哇——”我感叹,“所以就破罐儿破摔了是吗?” “不然怎么办?口味被你养刁了,我现在想跑都怕后半生ED。” 医生之间唠嗑确实挺直接哈。 “敢跑你不ED我也会用物理手段让你ED的。” 他冷笑一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露出捕食者一样的可怕表情:“那就请先来亲身检验一下吧,丽兹医生。” 检验个屁啊!我是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