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绪很强烈,她下意识就将手中银片藏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后知后觉地察觉不对,林舒朝房间窗外看了一眼——时间正值傍晚天色昏暗,光线也渐渐暗了下来。
“听说你生病了,”傅恪沉走到床边,抬手在她额头上用手背砰了一下,“我来看看你。”
傅恪沉的手背温度很凉,但触感顺滑,挨在额头上好似一块冰冰凉凉的玉。
林舒快速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别的先不说,趁着有时间,她还是想问问这人关于徽章和身份的事。
之前她抽空问过师父,师父却说事情具体情况得等她回林家老宅了缘之后才能告诉她。
“怎么了?”
“既然你以前认识我,你应该知道些什么,”林舒厚着脸皮问,“能不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