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看着系统瑟瑟发抖的小模样，秦菀嘴角的弧度深了深。
“怕什么，除了他，我没有忌讳。”
他是她唯一的忌讳。
只要不触及他，她秦菀向来最好说话。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没仇绝不乱欺负人。
【……】
“你这
小孩真无趣。”嫌弃地瞅了眼系统小糯米团子一般的身子，秦菀撇了撇嘴离开了。
病房里，秦菀不过是垂眸抬眸间的功夫，她眼里就再度恢复娇羞神色。
配合着裴暮之秀恩爱气走江淮后，秦菀眼含担忧地看向裴暮之。
“哥哥打算怎么做？”
兄妹俩四目相对……
裴暮之轻笑一声，曲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别装傻。”
秦菀轻咳两声，眨巴着一双单纯无辜的大眼睛没有吭声。
将她“慌乱无措”的可爱小反应看在眼中，裴暮之轻笑一声，满眼的宠溺和无奈。
“盛家有盛南在，应该不会出现意外。”
说到这，裴暮之顿了顿，性感的薄唇微勾，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浅弧度。
“菀菀知道的，哥哥最好说话了……”
“盛卿既然想通过精神病诊断书逃脱罪责，哥哥自然是要满足她的。”
犯法有法律惩治！
生病有医院看病！
监狱和精神病院，盛卿总得选择一个。
至于到底选哪个，他裴暮之向来好说话，不喜欢勉强别人。
只要盛卿喜欢，这两个地方，他都可以送她进去体验一番。
不分先后顺序，只要她喜欢。
想到这，裴暮之挑眉，眸底是满满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