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挠得一团乱,还没来得及重新梳理。
正在解中衣的手蓦地一顿,脸上涌起一股热流。
要命了!
自己虽然是假男人,但好歹有个男人的身份,可容蓟是真男人,她这颗女儿心到底要怎样才能保持冷静。
放下手,后撤一步:“晚上冷,多穿一点睡觉比较好。”
低头看着自己脱了一半的衣裳,容蓟哭笑不得:“钰儿,你这侍人当的可真不称职。”
她自顾自解了外衫,从头至尾,沉着淡定。
做男人的时间长了,女人的有些习惯,就渐渐丢弃了。
直接翻身上榻,“殿下要是不满意,出门右转,那里有很多抢着伺候您的人,微臣想,她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无论到哪里,容蓟都是女人们眼中的一块大肥肉,无时无刻不盯着瞧,那些官宦人家救助来的女眷,眼睛整日都黏在容蓟身上,跟饿狼遇见肥羊没什么区别。
身后一阵悉悉率率的声响,身边褥子往下一陷,有人上榻。
一只手从后方探来:“孤不喜欢她们,孤就喜欢你……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