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怪胎。”玛朵在她身后嘟囔。
怪胎?有吗?她觉得自己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她要是怪胎,那全天下的人都是怪胎。
皇宫巍峨,宫道深深。
时隔两年,再次回到这个森寒沉闷的地方,那种压抑焦虑的感觉,仍是没有半分减少。
前往太和殿的途中,玛朵不放心,凑到她耳边小声问:“真的没问题,你就不怕皇帝认出你来?”
她目不斜视,自信道:“他认不出来。”
“何以见得?”
“这里见得。”她指指自己的心口。
玛朵不解:“什么意思?”
她轻轻笑了笑,“从前的苏墨钰已经死了,而他认识的,是那个已经死去的苏墨钰,现在的苏墨钰,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自然认不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