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你尝尝?”
她转过头,看着容蓟,哭笑不得。
这是在装傻充愣,还是在装乖讨巧?
她接过来,喝了一口,茶水滑过咽喉,凉凉的,很舒服。
她往茶杯里看了眼:“薄荷?”
容蓟以为她不知道,指着杯中的绿色叶片:“那是银丹草。”
明明就是薄荷,罢了,大概古代人都这么称呼薄荷,这不是重点,她放下茶杯,严肃地看向容蓟:“很好玩吗?”
“钰儿,别这么严肃,你瞧我现在不是很好?”
她默了默,上前握住他的手:“我陪你一起回去,一起治疗,无论多艰难,都不要放弃,讳疾忌医,可不是一个帝王该做的事情。”
“钰儿,我……”
“好吗?”她握紧他的手。
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许久后,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