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板子长三尺五寸,宽三分五厘,重有足足二十斤,一顿板子下来,只怕要皮开肉绽,不见了半条命。
杨公子拼了命地挣扎,无奈杨老爷在一旁疾言厉色,狠声道:“拿住了,狠狠地打。谁敢偷奸耍滑,不出力,立刻发卖。”
听了杨老爷的话,小厮们不敢有片刻的放松,高高举起板子,重重地打了十几下。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脆响,钻心的疼痛,让杨公子口中乱喊,犹如鬼哭狼嚎一般。
“爹,我不敢了……娘,救命啊,娘,救命啊……”
杨夫人此时方才如梦初醒,她连忙上前,顾不得还有许多人在场,自己当家主母还有没有体面,拉住杨老爷的袍襟,贴膝跪下,哀哀切切地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儿子有错,是该打,可是也请老爷念及老太太年高体弱,打死儿子事小,倘或老太太一时身体不自在了,岂不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