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撇了撇嘴，她认为二房的人对裴若华满怀恶意，都不是什么好人。
“管她呢，好与不好，一切都是命吧。”
裴若华叹息。
“是啊，一切都是命。”
水芹将裴若华身上的石青色绣山水大氅紧了紧，说：
“姑娘，这儿风大，咱们也回去吧。”
裴若华点点头。
“走吧。”
回到文山阁东院的裴明珠气不打一处来，又杂碎了一套瓷器。
她恶狠狠地盯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彤儿，呵斥道：“跪下！”
彤儿看着一地尖锐的碎瓷片，一旦跪下去，她的双腿也就可能废了。
她当然不敢，哭着哀求道：“大姑娘，您饶了我吧……我不知道那个人不是三姑娘，我真不知道，婆子们都说是她……”
彤儿哭哭啼啼让裴明珠心烦。
让你跪下你不跪，一个卑微的丫头也敢和本姑娘作对。
裴明珠冷笑着朝彤儿走过去，催动真气，一脚踢在彤儿的膝盖上，裴明珠是武者，彤儿只是个普通人，自然难以抵挡她着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