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暨白忽然不明白她的心思,在他看来,江瑟是个非常识时务的人,只要斩断了她的退路,拿捏了她的软肋,她便能妥协于自己。
她不甘死,也不愿意死。
她报复心那么重,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他甚至在想还有几天,她会过来给了他想要的东西。
“江瑟,你在胡说什么?”
“冯先生,我不想像他们那般惨烈的死去,经历了游轮的事情,也不想再在你身边活得战战兢兢。与其在恐惧中活着,不如在坦然中死去。”
她的身上忽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放松,那是她从未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来的。
她的神情,她的姿态,都是那样的认真又坦然。
冯暨白的眉头越拧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