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戴上。”冯暨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
江瑟只好从盒中又拿出来戴上。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你将它取下来。”
江瑟摩挲着戒指问:“这戒指价值多少?”
冯暨白等着她问下去。
“要是太过昂贵,我若是弄丢了怎么办。”
“丢了便丢了。”江瑟刚一放松表情,冯暨白语气幽幽:“到时候你赔给我便是。”
“我就算打工八辈子未必能买的起来赔给你。”
“你若不扔进河里怎么会丢?”
听听他这说的什么话,江瑟当即没忍住拿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被他轻飘飘的接住。
“你是想让我小三的罪名上再加上一等拜金女吗?”
“你不是说爱我的吗?难道爱一个人就是使劲儿的折磨她吗?那这不是爱,是变态。”
“冯暨白你爱我,你就应该呵护我,这是你的作为丈夫的职责。如果连我都不能保护,你又如何能保护你的人民。”
江瑟说完,小心的看他,目光怯怯,与她先前说的话判若两人。
冯暨白掐住她的下巴,她真是越来越会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