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法诉说。
忍住心头滴血,道:“不是我不肯,而是真没本事啊!您家媳妇儿这胎……”
接生婆咬咬牙,道:“别说我,就是您请全宣州的产婆来,都只能舍一头!您开的价格,我若挣到手,收山回家养老都够了,钱能赚谁不乐意赚呀,但这么凶险的胎,还要大小都保,咱真没那个本事!”
大太太快哭了,满脸绝望的扯住接生婆的袖子,像是扯住一根救命稻草,死不撒手,“鲁妈妈,您老帮忙推荐个人,您老干这行那么久,一定认识不少人,您老帮帮忙,推荐个能保住我家大郎媳妇和肚子里的孩子的人。”
接生婆使劲把自己的袖子扯出来,“除非您让观音菩萨来,否则谁来了也是只能保一头。”
接生婆不敢停留,一路小跑,赶紧溜了。
大太太收回自己的手,缓缓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大郎,要不……”
闫大郎猛地站起来,“不行!幼娘绝不能出事!幼娘若没了,我岳丈家里您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