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若真是小七惹怒了祖宗,灵堂可不能设在祠堂了。”
“对,这祠堂可不是你长房一家的祠堂,是我们整个赵氏集体出钱修建的,若是祖宗震怒,族人受到牵连可怎么办?”
赵大老爷嘴里发苦,他家老二做了那么大的官,对族里却没照顾几分,大家平日对他都有怨言,不然也不会这么不留情面。
只得道:“诸位放心,一场意外而已,绝对没有下次了。”
……
周县令一早起来,抬头望着房顶的冰锥,总觉得哪里不对。
叫来几个下人,一个拿长竹竿捅房上的冰锥,两个在
周县令拿着这根冰锥,叫来衙门中箭术最好的捕快,“这个,用箭有办法射出去吗?”
捕快肯定的答:“不可能,太重,长度也不够,更没办法卡到弓弦上。”
“如果是驽呢?”周县令问道。
“更不可能,驽上有卡槽,这么粗,肯定卡不进去,除非把冰锥磨的跟箭枝一样细。”
周县令也懂,就算不精通,但好歹常见,问捕头也是想让专业人士确定一下。
他想着当时看到冰锥的样子,已经化的差不多了,都还有筷子粗细,可想而知没化前更粗大,压根没办法卡进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