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在马身上抽了一鞭子,马受惊狂奔,撞倒了在旁边站着的惠安候夫人。那人还十分张狂的自报家门,自称是承安伯府的管家,让惠安候夫人尽管去衙门告他去。惠安候夫人连气带惊,回去后就病倒了。”
“惠安候当天下午就带着人,去承安伯府让他们交出伤人的管家。但承安伯说,他家下人没有那样狂妄的,一定是别人诬陷,让惠安候再去查访查访,那人一定不是他们府里的管家。”
“但这事当然目击者很多,承安伯成家的家奴平日就专横霸道,经常在那附近惹事,大家都认识他们。承安伯府据不交人,惠安候也没办法,只得先回去了。”
“大长公主好歹是皇上的姑姑,先皇胞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若这件事不了了之,那大长公主的面子往哪搁?第二天亲自带着人,去承安伯府,让他们交出打人的管家,否则就要亲自搜府。”
“承安伯到底忌惮大长公主几分,只好称被下人蒙蔽了,交出打人的管家,才平息了大长公主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