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摆弄了那么多的管子,还有慕泽给她特制的银针,她都没将玄鹤身体里的血弄出来。
没想到玄鹤今早看着她就流出了鼻血,早知道这样……
饶是再迟缓的人也看出来楚北柠这些形容话语都是冲着他的血来的,何况是玄鹤这般精明的人。
他只是不晓得这个女人为何对他的血如此执着,根本解释不通啊?
他忙起身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许久才止住了血,喊了外面候着的裳霓进来服侍楚北柠,自己却转身走了出去。
楚北柠这一趟估计是得了重感冒,在床榻上整整躺了三天的时间才缓过劲儿来。
第四天头的时候,楚北柠终于能起床轻一脚重一脚的在暖阁里来回踱步散心,不想玄鹤掀起帘子走了进来。
楚北柠忙要行礼却被玄鹤一把扶住,将她送到了床榻上。
随后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
楚北柠的声音有些沙哑笑道:“多谢王爷来看妾身,妾身……”
“你是不是想要本王的血?”玄鹤抬眸定定看向了楚北柠,顿了顿话头道,“能告诉本王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