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宋拾染低头吻住了她。
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宋拾染的手环上她的腰,舌头试图撬开她的牙关。
陈蜻蜓眼前一片黑暗,愣了一下,在宋拾染打算更深一步的时候突然后撤,躺倒在床上,迅速抬手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她的拒绝很强烈。
宋拾染:“......”
男人的眼神黯了黯。
屋里的气氛凝固了几秒钟,很快就被陈蜻蜓打破了,她突然钻出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空气说:“我真是太臭了。”
蒙被子里一会儿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宋拾染:“......”
陈蜻蜓说:“你闻不到吗?你是有鼻炎还是嗅觉有问题?”
宋拾染膝盖中箭,他没有鼻炎,嗅觉也没问题,他就是想证明他喜欢她喜欢到一点不嫌弃她!
宋拾染幽幽说:“我闻到了,但是我不介意。”
陈蜻蜓对着黑暗说:“我介意”,她顿了顿,说:“我没亲过别人,我不想以后想起来......初吻带着屎味,感觉就好像......要么我吃屎了,要么你吃屎了。”
宋拾染:“......”
这是什么虎狼描述。
宋拾染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了,低低笑了出来,说:“陈蜻蜓,你可真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陈蜻蜓盘腿坐在床上,蒙着纱布,姣好的唇瓣勾起来,说:“从小到大?”
宋拾染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陈蜻蜓的笑容里有几分得意,她大概是蒙上了眼,连表情管理都失效了,宋拾染看了她几秒,忽然凑过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陈蜻蜓皱眉,“你——”
宋拾染说:“带屎味的吻,想一想还挺有纪念意义,是不是也算另一种印象深刻?以后你每次接吻都能想起屎味,到厕所里闻见屎味就想起接吻,真——”
陈蜻蜓抓起被子,听声音估算了一个地方,把被子朝宋拾染蒙去。
陈蜻蜓被恶心的龇牙咧嘴,比泼粪水的时候还不冷静,大声说:“闭嘴,别说了,我快吐了宋拾染!”
她‘冷静理智’的外壳又被宋拾染成功剥开,露出里面年满二十岁张牙舞爪的天性。
宋拾染倒在床上,哈哈大笑,任由她搓扁搓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