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
“恩师当年行太傅一职,众位皇子里,唯独对本王多有照顾,恩师付以重望,本王不敢不孚,可如今……”
孟昭衍别开眉眼,似有些沉重,“可如今,佞臣当道,恩师含冤,周家灭门,本王于圣前人微言轻,许多事情人微言轻。”
“王爷谦虚了。”周谨行淡淡道,态度已然转变。
“谨行到底看错本王,圣上不曾蒙恩,本王如今这一切,皆是本王一步一步打下里的。”
孟昭衍直勾勾看过去,“人微言轻,力不从心又如何谦虚?本王想替恩师昭雪的心,更是只能藏于微尘之中,谨行,可曾知道?”
宋画祠的角度可以明显看到,表面仍是云淡风轻的周谨行,搁在桌子下面的手已经紧紧握拳,青筋暴起。
“深仇大恨,不可不报,谨行,以为如何?”
“不如何,王爷心意,谨行只当不知,若是王爷一意孤行,只怕焚竹茶楼的门,再难为王爷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