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惯了。
前面被他支去办事的和喜也回来了,对沈砚修道:“殿下,事情办好了,已经在太医院里挂了名,是叫宋昭。”
沈砚修闭了闭眼,道:“行,下去吧。”
和喜默默退下,沈砚修心中却是再次响起警铃。
宋昭这个名字,如同一道虚无的剑,再次往他心窝里戳,宋画祠即便到了这一步,还是一直念着孟昭衍,就连随便取得名字也是用的孟昭衍的一个字。
当听到宋画祠说起“宋昭”二字时,他差点情绪失控,而宋画祠又如何知道他内心的煎熬。
将宋画祠带到凌炽皇宫,是他做过最不后悔的一个决定,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将人再放走了。
一瞬间,沈砚修目光里的冷意,如果有人看到,必然不禁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