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送回去。
和喜一声“扑通”,敲响了沈砚修的心,也终于敲散了他心中的雾。
“罢了,和喜,你起来吧。”沈砚修道。
“奴才惶恐。”
头顶无声,再等了良久,沈砚修才道:“是我糊涂了,就按父皇说的办,父皇终究……是为了我好。”
和喜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想清楚,待回神时,沈砚修已经进了内殿,且将人一通后哄了出来。
“都出去。”
和喜看着鱼贯而出的宫人,想象偌大宫殿里只有沈砚修一人,眉心,不经意间皱了皱。
隔日上朝,皇帝再看了沈砚修,稍微提了提和亲一事,见沈砚修再没有别的过激反应,终于满意地笑了笑。
回头和亲的谕旨就下来了,沈砚修没有一句反对言辞,就这样承接圣旨了。
他身后的和喜代他接过圣旨,再递了些金锭子过去,此事终究罢了。
然而谁也不知道沈砚修到底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