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但也绝对不能让沈砚修代而受之!
和喜还是不赞同,沈砚修只能拿出自己的身份来压了,“我说的话,和喜你是想违抗不成?”
“老奴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那便不要再说了,出去守着吧,别叫人瞧着了。”
沈砚修说完,就不理他了,自己趴在矮塌上,对还跪在地上的宫人道:“行刑吧。”
那两人皆是一愣,却也没愣太久,随即就站起来准备动手。
和喜看着这幅画面,却是不敢上前一步,只能迅速转身出去了,但他也不是按沈砚修说的去外面守着,而是往清竹阁方向走去。
平常这个他看也不看的地方,今日倒是去了两次。
宋画祠为步涯探好脉,收回手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动伤了筋骨,多休养几日就好。”
步涯颔首,道:“多谢恩人。”
“跟你说了多少遍,别叫恩人了,叫宋大夫即可。”
“多谢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