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俩个人都不算在京城待惯的人,就算是在不方便的村落,沙场……仍然能够活的潇洒,但有时来这么一下到也不错。 不多时刘清逸手中多了不少的好吃的,好玩的。而冷卓君就是跟在屁股后头,把人想吃的,爱吃的,和看到好奇的东西彤彤收入囊中。 “尝尝看。” 刘清逸将手里的软糕塞进冷卓君的嘴里:“软糯香甜吧,就是有点黏牙。” 冷卓君默默从摊贩主买了两杯清酒饮了饮。 不是一般的塞牙啊。 用舌头整着粘在牙上的软糕如此想着。 原本正游逛的刘清逸忽然双眼冒光,拉着冷卓君向前奔去。 冷卓君不由得抬头一看,发现是个很普通的小店,架子上摆满了铺晒的果脯。 “梅婆,媒婆。”刘清逸双手合成一个桶向里呼唤道。 就听脚步声从店里传来,一位头戴布巾,衣衫朴实的老妇人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刘清逸扯出笑脸来。 “长公主来了,还带了一个年轻的公子来,该不会就是公主嘴里一直嘟囔的“嗜糖”的小孩吧。”妇人调笑道。 冷卓君倒是因为调笑红了脸。 刘清逸倒是不以为意:“没错,梅婆我来给我那嗜糖小孩,实则是爱人买点果脯,还要常买的那种。” “好嘞,婆婆给你们装去啊。” “你在外面就是这么称呼我的。” “也就在婆婆这里,其他时候可是老实喊你的名字。” 说着,梅婆拿着一个袋子交给了刘清逸,后者在接过的时候皱了下眉头:“婆婆太多了。” 梅婆摇头:“你们都是好孩子,还是老顾客,算是婆婆请你们吃的。” 刘清逸从怀里拿出三串铜钱交给媒婆:“婆婆一定要收,现在像婆婆你们这些百姓都不容易,更何况婆婆的心意我们都收到了,这点微不足道的东西还是要拿着的。” 开始梅婆还不愿意,到底是在俩人不间断的三寸不烂之舌下收下了钱。 俩个人这才放心挥挥手,转身走向城门。 城外的木屋并没有经过时间的推移变得残破,只是显得有些陈旧,毕竟也一年多没有回来了。 俩个人简单打扫一番,便坐在椅子上,吃着果脯喝着清酒,聊一聊一些家常。 “不过我是真的没有想到,白璋之所以对黄伊人下手竟是因为黄伊人长的像他去世很久的青梅。”刘清逸如此说道。 “毕竟在当时兵荒马乱,人人穷困潦倒恨不得吃人肉的时候,有一个事事为你想,帮你打气,从来不会对你发脾气的这样一个存在,肯定会成为一个难忘的回忆。” 刘清逸听完,喝了口酒壶中的酒,始终不松的眉头似乎并不是很想承认。 虽然那样的女子是很好,以至于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甚至为了对方不择手段向上爬,只是为了给对方一个美好的生活。然而功成名就就佳人却已经不在,行尸走肉,人生只觉灰白的人浑浑噩噩的活着,直到看见长得像的人才至于压不住那澎湃的情感,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冷卓君上手为人捋顺了眉毛。 “虽然我也不是很认可,但毕竟没有身临其境过,若是真有那样的一天,我想必会做的比他还要过分。” 刘清逸看着他:“若是你真那么做了,或许我会气的从棺材里活过来,哪怕是成鬼也要打死你。” 眼看黄昏染上天际,俩个人才返回皇宫,虽然找凶手的事情告一段落,但还需要一个结尾才行。 “你当真确定?” 面色苍白的女子点头:“我想去见见他。” 俩个人相互对视一眼,最终刘清逸走上前:“给我们一个理由。” “为我未能出事的孩子要个说法。” 最终,他们还是带着黄伊人走进地牢。 这场残酷的刑罚已在地牢里持续里半天,被捆绑在刑架上的白璋早已看不出个人样,低耸着脑袋,不省人事。从伤口流出的鲜血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大摊,纵横交错,数不尽的伤口,刺眼又狰狞。 而皇贵妃和冷萧就坐在椅子上喝茶,看着。 三个人走进地牢便是这样一副样子。 “你们怎么来了?难道不知道小产后的女子不能进入这里吗?”面对皇贵妃的怒火,冷卓君与刘清逸对视一眼,由前者向二人说明情况,由后者搀扶着黄伊人。 当听完请求后,俩个人看了眼黄伊人,虽然不解还是退开了。 “长公主,我自己来就好,毕竟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 刘清逸松开了手,任由黄伊人一步一步走到差不多的距离。 冷萧看了眼刑讯的厂公,厂公了然一鞭子抽醒了昏迷不醒的白璋。 白璋□□一声,才才缓缓睁开被血凝结的双眼,一声“媛儿”刚要出口,却被逐渐清醒的视野阻挡,错愕从眼中一闪而过,开口道:“怎么黄伊人竟然来看小人,小人还真是意料之外,怎么伊人是想为你的孩子复仇吗?” 黄伊人摇头:“不,你错了,孩子还在这里。” 她揉了揉肚子,眼里的幸福是隐藏不住的。 白璋彻底错愕住,就见他一一扫过在场的人最后定格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