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李木婉脏兮兮的，你都不愿意接近，我这一身比她还要脏，难道你愿意让我靠着？我这是礼貌懂不懂，程大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不......”剩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程琳琅便烦躁地开口道，“算了，本小姐累了，你记住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也不等宋蕴回答，带着人就离开了。
宋蕴：“她刚说什么来着？”
汀兰：“程小姐说你的命是她救的。”
宋蕴：“不是不是，上一句！”
汀兰：“本小姐累了。”
宋蕴：“......算了。”
汀兰：“是的小姐！再上一句就是算了！”
宋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