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责备仵作。
“温大人恕罪,这马大概是踩了什么东西,突然受惊。是卑职的错……”
“快去把人犯给我找回来!”
“是。”仵作招呼两个徒弟,一起从缓坡滑下去。
不一会,三人又抬着草席艰难爬了上来。
温沧海想要上前查看,又恐惧被传染,还是隔着一定的距离。
厉蓁蓁也上前,哭哭啼啼地碎碎念:
“琉璃,我本以为是斩刑,即便身首异处,也能拼凑个全尸,还为你准备了寿衣。
“如今看来,全都用不上了。但好在我带了你最爱的瑶琴,一并烧给你,到了下面,希望你不再吃苦,不再碰上薄情郎。”
温沧海被厉蓁蓁的哭声和说话声干扰,嫌恶地白了她好几眼。
目光再扫向琉璃时,正好赶上琉璃的一条手臂从草席中滑落,白花花的手臂上全是浓疮。
仵作和两个徒弟全都一愣,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