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急这一时,但赵达很显然没能领会到她的心思,上了马车,就拿了药来替她敷,江絮开始还有些扭捏,后来想想两人以往睡在一起,换个药倒不是什么大事,就随他去了,不过他这个手还真不适合伺候人,一会轻一会重,她还不能多说。 待入了淇县,她一人住在客房里,才放松下来,背上的药许是起了些作用,让她有些昏昏欲睡,正打盹,江怀煎好药,推门进来,她猛地惊醒,味着那股药味,忍住捏鼻子的冲动,道“阿兄,我觉得我不需要喝药。” 江怀与她一起长大,岂会不知她怕喝药,道“医官说这药是防你夜间发热,必是要喝的。”见她苦着脸,好笑道“都已经是当过少监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怕喝药。” 嘴上这么说着,手里拿出纸包的蜜饯,哄她道“我买了蜜饯,待你喝了药,吃一个甜甜嘴。” 江絮看他哄小孩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是年龄不小了,忍着苦端过来,一口饮尽,苦的她眉头紧皱,忙灌了几口茶水,吃了蜜饯,才缓过来。 江怀将碗收了回来,状若随意”道““絮絮,你与世子之间,究竟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