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是真龙。”
宁虹补充道：“在你去往襄州期间，我让雅儿上了一次战场，没人和你说过吧？”
沈玉泽点了点头。
在六天前，傻白毛以真龙姿态杀入战场，在宁虹的教导下，完成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杀戮。
弄死了好几只大妖呢。
龙族对妖族有着天性压制，这不算什么怪事。
宁虹满心遗憾。
“要是……没被囚禁在大乾十六年，如今也轮不到青丘妖祖作乱。”
沈玉泽支开这个话题，笑道：“既然宁姨这么有把握，那就让雅儿再试试吧。”
“倒也给我省了心，就不必去天师府了。”
“我也只用带着小白回镐京。”
卢小白扬起脑袋，问道：“哥哥，我们要回家了嘛？”
“对呀。”沈玉泽揉了揉她的脑袋。
说到底是亲妹妹。
接下来北凉州会面临最危险的一段时间。
到时候，若是生死之争功败垂成，傻白毛有宁虹护着，自己却不一定能护得住卢小白。
自己就这么一个一母同胞的妹妹。
还是扔回慈宁宫比较好。
沈玉泽也没想明白，卢淑惠先前让自己带着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