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起来,全都化作了对姜晚棠的恼恨。
“她这法子再好,也得别人愿意,她使那阴损手段故意诓别人签下契书,如此行径,岂非卑鄙?”
赵立业看着眼前的儿子,第一次觉得他实在单纯得可笑。
并非他不敬重那些长辈,而是这么多年来,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把自己对他们的敬重消磨殆尽了,对付他们那样的人,那所谓的君子之道有何用?
在他看来,姜氏的法子不仅不阴损,不卑鄙,相反还十分有智谋,更何况,她也并没有冤枉了他们,那些腌臜事的确是他们所为。
姜氏一个在乡下长大,没读过几日书的妇人都能想出这般有智谋的解决之法,而他的儿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