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千万别挪开,还需要多按压住一会,万不要移动,倘若不慎,血不能止住,情况就很糟糕了。”
南宫月落特意神情严肃地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南宫月落,那样儿好似她比苏香还要紧张。
苏香本就心弦紧绷,但看到南宫月落这样,心弦就绷得更加的紧。
约莫过了一盏茶多时间,她忍不住问道:“南宫月落,好了没有?血究竟止没止住?”
南宫月落也投去一个冷眼:“你若是不耐烦,大可以将手移开试试,看看血止住没有。”
莫名的,苏香虽闹,但按在伤口止血的手不敢挪动,生怕赫连殇的血没有止住,情况会非常的糟糕。
此刻,她但觉得自己都快要支撑不住,原来,他在她心中的分量,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
只可惜,他们的孩子没了,她所有爱他的勇气也抽离了,唯有恨意。可恨也不够恨得彻底。
“南宫月落,你一定要救活他,我不许他出事。”苏香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你既害怕失去他,又何须如此折磨他?”南宫月落无奈地喟叹一声,随即冷冷道,“好了,把手拿开吧。”
其实那止血纱布,只需一按压几息就可以止住血。
苏香还是不确定:“你确定,血止住了,可以移动了?”
行动上,苏香还是执意的按压着……
直到看到南宫月落眼底含着嘲讽的笑,知道方才是被她耍了,虽怒,可心底的担忧远胜于怒意。
“苏香,生命是很脆弱的,倘若你不想让自己留有遗憾,那么从今往后,好生待五哥。五哥他过得已是极苦了
。”南宫月落语重心长道。
苏香摇了摇头:“不,他的苦怎及得上我的万分之一。”
“及不上吗?他为了你,亲眼目睹母妃撞死在他的眼前,纵然如此,他都依旧一心护你,爱你,想要用他余生来尝还你。”南宫月落说着,手上动作很快的将伤口缝合好了。
当最后一针收尾的时候,再度语重心长道:“我虽替他处理了伤口,但是能不能熬过这一劫,就看今晚了。今晚我会在夜王府留宿……”
南宫月落也并非危言耸听,赫连殇本来身子底子就不好,再加上连番被苏香折磨。这身子就更是不堪,再加上赫连殇本就有不想活的想法。
原本苏香看到南宫月落处理好伤口了,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完落下,就听到南宫月落这话。以及她眉眼上染着的担忧。
苏香一颗心再度揪了起来。
夜色拉下帷幕,天上无星无月,暗沉的可怕,屋内灯光摇曳,床榻上的人儿,双眸紧闭,苍白的脸色触目惊心。
苏香虽恼恨赫连殇,可耐不住心底深处对他的担忧,坐在床榻边看着他。
陡的,苏香发现赫连殇整个人哼哼唧唧,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抬手拿出绣帕去替他擦拭额头的汗珠,才碰触到他的额头,竟烫得吓人。
苏香忙一脸恐慌地叫道:“南宫月落……”
南宫月落无需细看,也知道赫连殇这是发烧了。
正当南宫月落要上前替赫连殇施针时,陡然的夜王府内一波黑衣人冲了进来。
周身的杀气!
南宫月落的双眸陡的幽深如碧海,果然,大街上的暗杀还有后招。
苏香美眸微抬,神色复杂的看向南宫月落。
南宫月落眸光在和苏香交汇时,唇角噙着嗜血的冷嘲。
“呵呵,你倒是煞费苦心了。”南宫月落对苏香心有怨怼,这女人隐藏得极好,对赫连殇的紧张,担忧,爱恨都表现的恰到好处。
让她都疏忽了,这一切竟是这个女人与人合谋算计她。
“很好……”南宫月落冷冷道。
当下,南宫月落周身的冷然,犹如地狱罗刹,一人便是一个嗜血的世界。
夜王府内的人因有苏香在,全都被她控制住了,此时南宫月落只能一人孤身作战。
更让她担忧的是,赫连殇发烧了,也得尽快退烧。
“南宫月落,交出东西,留你全尸!”黑衣刺客头子,一脸狂妄
道。
“交出东西?什么东西?”南宫月落打哈哈道。
“南宫月落,别装蒜,相府那老婆子交给你的东西。”
南宫月落唇角噙着嘲讽:“什么老婆子的东西?”
“南宫月落,你别以为我们不知,你那祖母将千羽雪留给你的密信交由了你。交出密信,留你全尸。”
南宫月落但听这家伙,以及这些人的身手,甚是诡异。
南宫月落周身戒备,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此时的她犹如一只林中战斗的狮王。
分明瘦弱的小身板,竟身手矫健得很,巧妙的避过了这些人凌厉的进攻。
黑衣刺客们招招都要人命。
南宫月落犹如一只灵猫,翻腾跳跃,躲避间,发现这些人的耳朵后面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不过,每一个人耳后的符号似乎不同。
南宫月落心下咯噔,这些人耳后的符号怕是和千羽雪那封信上的符号是一样的。
怪不得这些人要来抢千羽雪的密信。
南宫月落在身形快速的躲闪间,陡的,脑中闪过一道精芒。
当下喊道:“停,我答应交出密信。”
刺客头子一听南宫月落愿意交出千羽雪的密信,当下抬手让人停下了进攻。
南宫月落此时状似一脸的戒备,实则就是趁这个空隙,她用神识在医疗空间内,快速的腾抄了一份,并且特意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