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小日子留下的生化武器。”
林叶并未感到意外，跟她的猜想大致相同。
她继续追完空间：“刚开始的你发不出声音，后来声音非常虚弱，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力气，所以空间，你是不是在一点一点吸收能量成长升级或者恢复中。”
“太聪明的人不会容易得到快乐。”
林叶无视他的吐槽，继续道：“除了玉石可以给你提供能量，做利国利民有意义的大事，应该更能提供能量促进你的成长吧。”
“太聪明的人不会容易得到快乐。”稚嫩的声音又机械的重复了一遍。
林叶暗暗磨了磨后槽牙，循循引导着：“以后我保证会勤快一些，让你尽快升级，你就配合一下嘛，忍一忍就过去了。而且这次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空间你很快就能进步一大截。”
“也不是那么想恢复。”
“原来你是在恢复呀，不想恢复那把玉石吐出来。”好像谈崩了，她跟一个有洁癖又拖后腿的空间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