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便有些头疼,又想着自己之后应该大抵是碰不见这两个人了,便想了个法子,说是约着拓跋紫殊半夜去见识见识“难得的奇景”,想着给两人制造些机会,起码要在她的面前稍有缓和,她才能放心一些。
想到这里,安念棋有些后知后觉,自己好像真的把这个相见不过几日,交流也很短暂的姑娘当做朋友了……但是她也的的确确值得交好。
安念棋便趁着宴会散去的时候,拉着拓跋紫殊到了一边,便把这个想法跟她说了出来。
拓跋紫殊本来还在难过过两日就要走了这件事情上,也很是舍不得安念棋和中原这边的很多东西,便接到了安念棋的邀请。
拓跋紫殊听了安念棋的意思便是一脸惊奇的问道:“中原人休息的也都不晚,怎么还有半夜的景色?那是什么地方,或者那是干什么的?”
一连串儿的问题几乎砸的安念棋有些头晕,安念棋摊了摊手:“你问那么多,我一时半会也回答不过来。你先别急,你若是想去,你到时候提前半个时辰到宁王府面前就可以,我保证你去的地方绝对值得一去,而且很多
中原人都没见过这样的奇景。”
拓跋紫殊想了想,便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不远处的燕殊,突然有些难过的跟安念棋说道:“他不会同意我半夜出去的,一定有说什么危险,什么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可以半夜还在大街上跑来跑去的这种话,他就这点实在是无趣。”
安念棋听了这个话,便大致能猜到这姑娘所中意的燕殊究竟是个什么样性格的男人,不过也不能说这男人死板就一定是错的,因为越是这样的死板,在很多时候就越能发挥作用。
所以,一个尚未成型的帝王,身边的的确确是需要有一个这样的人的。
可是眼下跟拓跋紫殊说这个话,不仅陷在感情迷谭中的她不会理解,而且也有些太多管闲事了,有些事情,的的确确是需要一个人自己在成长过程中自己去体会的,自己先告诉她,反而某些事情会半路夭折。
想到这里,安念棋倒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接下去:“虽然他管着你,你也喜欢他,但是他起码是你的侍卫,再说,好容易来一次中原,若是因为他的拘束看不成这东西,那他责任不就大了吗?”
拓跋紫殊听她这话,便眼前一亮,果然跑到一旁是不是在原地看着她的燕殊身旁说了起来……安念棋从燕殊微微皱眉的脸色上,和他时不时的向自己的扫来的目光里便可猜出,拓跋紫殊大概是把她之前那番话原封不动的奉告给了燕殊。
果然听了之后,皱眉便皱眉,可是犹豫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拓跋紫殊又转过头去大致的跟拓跋奎说了两句额,拓跋奎也朝着安念棋的方向看了两眼,却出人意料的迅速的点了点头,没有半分犹豫的意思……这是信任她还是信任自家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