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裴世奇发话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们也回去了。”
“在偏殿睡会吧,吃过午膳再回去。”裴浅酒挽留道。
“是啊,阿酒好不容易醒了,咱们一家人是该聚聚。”晏思颖道。
裴世奇同意了,一家人去偏殿歇下。
晏君知把裴浅酒拉回屋里:“让朕看看。”
他的内力在裴浅酒体内转了一圈,咋舌道:“你的经脉和丹田竟被改造得如此强大,国师的真气储存在你体内也无事。”
说起国师,裴浅酒还是有些愧疚:“因为我,国师一生的修行都毁了。”
晏君知沉默少许,宽慰道:“你这样想,反而让国师不安。”
国师既然愿意这么做,那自然是无怨无悔的。
裴浅酒闻言,点头道:“你说的是,我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好好活着才对得起国师。”
晏君知抱住她:“朕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以后不管任何人,休想跨过他靠近裴浅酒。除非他死了。
裴浅酒缓缓抬手回抱着他:“你别自责,钟远利用了你我对桑泉的信任,这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