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慌了,忙不迭跪下来,牵着楼绒绒的裙摆哭着请求道:
“公主!臣女知错了!臣女只是一时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冒犯了您和摄政王,我……我自己掌嘴!我自己掌嘴!求您千万不要迁怒臣女的父亲,都是臣女自己失言!”
说着,那个姓蔡的姑娘当即便左右开弓,毫不留情地扇起自己耳光来。
另一个姑娘还有些骨气,虽也恐慌,然而却不至于如此失态,只跪下来不断磕头道:
“求公主赎罪,臣女一时言行放纵,实则……实则并无冒犯之意!还请您……请您不要牵连父亲,臣女往后必然谨言慎行……”
楼绒绒却只是淡淡地将两人牵住自己裙摆的手,一根根掰开,在两人绝望的视线中,栀子花一样的裙摆在空中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拉着少年从容地走远了。
听着身后两人绝望的哭嚎声,楼绒绒看向少年的眸子,似教似点,淡淡道:
“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