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自责又高兴,这种感觉对于江起云来说很是新鲜,甚至有些欲罢不能。
“以后,不能再受伤了。”苏予安抓着江起云的袖子说,“不管是惩戒,还是在外面行军打仗,都不能再受伤了。”
江起云听着挠了挠头,这好像有点儿难。
“不行吗?”苏予安的泪珠子突然滚落下来。
一看到苏予安的泪珠子,江起云的脑子里面整个儿就是一片空白。
“安安,你别哭,我都应你了成不成?”江起云抬手就往苏予安的脸上擦了过去。
苏予安只觉得脸上像是被砂纸抹过了一般,眼泪便更多了,既是痛的,也是难过的。
以前江起云虽然也拿剑,但只有掌心有一些茧,哪里像现在这般粗砺,这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江起云看苏予安脸上的眼泪怎么着都止不住,急得都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