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我要谢谢你。但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你如果说的都是实话,图的是什么?”
她也好,洛扬也好,绝不可能消除芥蒂,帮章兰婷离开宋府甚至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不必谢。”章兰婷到此刻才神色略有缓和,“要我说心里话,我娘劝过我,让我不要招惹你们了。我答应了,是自知没有那个资格,要是我自身情形好一些,便说不准了——对你反倒能说些心里话。告诉你们这些,我考量的是你们也对顺昌伯父子厌恶至极——说白了,就是相互利用的事儿,你们从我这儿可以得到消息,而我能够如愿看到他情形愈发不堪。”她欠一欠身,“我只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