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一个新的思路。
晏周:“我想到一个人,或许有可能是傅晚乔的亲生母亲。”
“谁?”
年月和岁珩几乎异口同声。
“伊禾。”晏周说,“你母亲方知然之前的闺蜜。”
“她现在人在哪里?”
“死了。”晏周娓娓道来,“调查显示,伊禾多年前曾突然拜托你母亲,在傅家当过保姆,而后又突然离职失踪。再出现时是挺着快要生的孕肚,联系你也怀着孕的母亲去医院给她交费。后来,伊禾快要生时,你母亲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有早产征兆,两人一起被推进产房。”
“然后呢?”
“然后伊禾难产,一大一小都死了,你母亲早产生下了你姐姐,也就是傅晚乔。”话说到这里,晏周摸了摸下巴,边思考着边继续道,“以目前我们知道的线索看来,很有可能当初死掉的那个孩子,才是你真正的亲姐姐。”
“所以,傅晚乔真正的身份极有可能是伊禾的孩子,伊禾和傅泊俞有染?”年月捋了捋思路后,还是觉得有些不合理,她说,“可周周你刚刚明明说,傅泊俞绝对忠诚于我母亲,从未和其他任何女人发生过关系。”
这也是晏周所疑惑的,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此时。
岁珩眉眼微垂,眸底暗了暗道,“也许,伊禾当初的突然拜托,和后面的突然离职失踪,本就是一场阴谋。尽管没发生关系,她还是以某种卑劣的手段,达到了她想要的目的,怀上傅泊俞的孩子。这就能合理的解释,傅泊俞为什么那么厌恶自己的亲生女儿傅晚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