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傅晚乔更讨厌她了。
电话接通,傅晚乔态度很冷静,她似乎对年月的这通电话,早做好了应付准备。
“真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
“没想到吗?”年月嘟囔一声,开门见山地说,“偷我论文拿去让和我同系的大一新生提前发表,不就是在等着看我被骂抄袭、名声被毁,然后来求你放过我嘛?”
“年月,激将法对我没用,我也知道你会录音。”傅晚乔轻笑了声说,“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刚才的话,我可以告你造谣。”
年月语气平静:“傅晚乔,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打电话只是想提醒你,你做的事我已经清楚。好不容易从牢里放出来,希望你别再执迷不悟一错再错,最后又把自己送进去。”
“笑话,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以傅家长女身份继承傅家家业,当然不可能再被任何人送进去。”傅晚乔不以为然,态度强势,“年月,你的威胁我毫不在意。”
年月顿了顿,冷笑,嗓音极冷地讽刺开口,“回京城了吗,刚来医院,没见你在沈湛这。既然回去了,那就趁早去伊禾的墓地,还有傅家墓园转转。有些事,母亲不让说,但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