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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沈毅耸了耸肩膀,突然对顾知鸢说道:“姑娘的医术好生厉害,我想要拜姑娘为师,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
“不愿意。”顾知鸢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一点情面都没有留下来了。
当下沈毅睁大了眼睛,一脸傲娇的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顾知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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