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这副淡定从容的神色，傅霆反是愣住。
“老先生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来？”
“算是吧！”空善仁看着傅霆，神色有些复杂：“其实，我一直以为我这把老骨头能落个善终，可现在看来，怕是难喽！”
“所以，老先生已经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小友，你看我都这把岁数了，打打杀杀的实在不是我的长处。当然，我也是想尽量地多活几天。”
“可是，老先生您的行为并不让人省心啊！”
“小友，你看到的是表象，真相可不是这样的。算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有人不想让我安生，那他就是我的仇人。小友，你的仇人和我的仇人是同一样，不如你我合作一次怎样？”
这话，引起傅霆的兴趣。
看着他，确定空善仁不像是说谎蒙骗，傅霆这才再开口。
“合作什么？难道咱们要联手杀空安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