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总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唐舒依旧与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费城那夜呢,这条比较新鲜,要不要我替你回忆回忆?”
谢宛宛似乎不想在这件事上进行太多的讨论,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左胸,微酸的下面是跳动的心脏。
女人扇起细长的睫毛,杏圆眼的眼角是粉紫色的眼线,近看妩媚动人:“寻常都市男女走肾而已,难道您没有找几个人解决过生理需求?”
唐舒顿默半秒,轻而易举地包住她使力推他的手指,在指尖轻轻一吻,半敛眼帘:“我有没有滥交这事儿,你不是已经去医院确认了吗?”
谢宛宛大喘两口气,发笑:“有意思吗?调查我。”
“有意思,真有意思。”唐舒清朗地笑了声,而后半句好像是有点摩擦着后槽牙说出来的,“我还是头回见一夜情对象第二天上医院检查有没有被对方传染性·病的。”
“谢宛宛,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干净得很。”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包括生理,包括心理,包括脑子里幻想的手冲异性。”
“唐舒!”
谢宛宛忽然大喊一声打断他,
身体温度急剧升高,谢宛宛奋力抽出手指,抬臀挪到旁边的凳子。
手忙脚乱地拉开衣领,从胸口拿出提前备好防身的录音笔,甩在桌子上,中气不足地威胁道:“再多说一句,我把你送进派出所。”
唐舒持续认真的俊脸摆出诧异的神情,撇了眼小巧的录音笔,忽然笑着摇摇头,拿起笔掂了掂,好整以暇地说:“宛宛,我要是说,你把它从那儿掏出来,这派出所我去定了呢?”
“……”
“别光顾着脸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