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第一次给女生拍照没经验，第二次就好了。”
明明厉景延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面没有一丝撩拨，但不知道为何，姜妤嫣就是觉得厉景延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撩。
姜妤嫣看着厉景延此时十分认真向她解释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此时的厉景延可爱极了。
她大胆地伸出手，在厉景延一看就发质极好的头发上轻轻地摸了几下。
满意地点了点头。
厉景延感受到头顶轻柔的动作，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明明他不喜欢任何的触碰，但面对姜妤嫣如此冒犯的动作的时候，他竟然丝毫不觉得生气，反而还有一种享受。
厉景延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最近的一切举动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
姜妤嫣手回收，就捧着手机美滋滋地看了起来，自己看还觉得不过瘾，姜妤嫣还把照片给孤独一心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