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汪公公便进来传话,说是兵部尚书窦世枢窦大人前来觐见。
一听他来了,进忠便哼笑了一声。皇上看向他问道,“怎么,你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
进忠点点头,“我自然知道,我刚从他那儿过来。父皇,你不知道吧,宋家那个奸生子居然报考了今年的武举。
且不说他奸生子的身份,就说他那亲娘可是罪臣之后全家获罪又打入教坊司的。
英国公私自把人提出来就不说了,反正儿子是没听说有哪个打入教坊司的罪臣之女生的奸生子可以参加武举的。
若是他成绩平平也就罢了,可一旦他成绩好了,再得个状元。您让其他官宦子弟该如何自处?
他们能甘愿屈居于屈居于一个罪臣之后的奸生子之下?这个咱且不说,倘若有朝一日,这宋瀚当真站上朝堂,您让满朝的文武百官又如何自处?
单看这一点,于朝堂安稳不利呀。
父皇,也不知道窦世枢的眼睛是怎么长的,能把这样的人也写进名册里。
刚才我可跟他说了,要是这次的武举让我在场上见到了那宋瀚,他的官帽和脑袋就都别要了,这明摆着是糊弄咱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