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帕子小心翼翼的沾了她的嘴角,“娘娘,您这是?”
若罂瞧了他一眼,娇声说道。“我怕什么?身子已经都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儿去?说不得这药吃了就好些了呢。”
听到若罂这样说,进忠心里感动的不行,她都没了记忆,竟还是这样信任他。
若罂将那化了药的茶喝到嘴里,不一会儿便觉得身子滚烫,她轻喘了一声,朝着进忠伸了手。“额驸,我身子热的不行,你抱我去沐浴可好?”
进忠瞧着她脸色嫣红,双目含春,便轻喘了一声,低头将她抱了起来。若罂缩在进忠怀里小小的一团,进忠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不放,他的声音沙哑,尽是隐忍,“娘娘,奴才伺候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