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余津津松绑。
她只能费劲地用鼻子吸气。
边柏青提着瓶酒,拿着个威士忌杯子,又进来了。
他反脚踢上门,坐在她的床头,望着她一口一口呼吸,他一口、一口喝完酒,又开始撕小包装。
余津津的双臂还在两耳边举着,呼吸困难,在枕头间摇头。
又朝他呜呜咽咽一串。
边柏青忙碌着:
“交流做什么?不用交流。来,以后只尽义务就行。”
他他妈还挺大度:
“这次正面还是反面?”
余津津努力摇头,她好累,虽然那几天很渴望,但现在需要一场深切的休息。
她没有他经常抗阻训练的体力。
边柏青点点头,完全不通人性:
“两面?好。”
从此,边柏青私下失去礼仪和任何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