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陷害,他身为臣子理应恪守本分,却妄想将正统取而代之。
廖蒙岂会听不出她话语中的暗讽之意,他一张粗犷的脸上尽是阴沉之色,盯向唐琪的目光满是毒辣的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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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曦在听完廖蒙那番话后就急不可耐地偷跑了出去,联想到那日在偏殿门口见到的身影,她几乎可以断定,唐琪之所以留傅言卿一命,就是想将他送往梁国。
她心中暗恨,唐琪这步棋走的还真是阴险毒辣,既能除去心头的祸患,又能同梁国做个顺水人情,只可惜了丞相的一番痴心,竟被她如此糟蹋!
佩曦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一处偏殿,果然见那里守备森严,她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
那日早上唐琪约她去御书房会面,进去之后却没有人,她目光一扫,被桌案上放着的一枚令牌吸引了注意,周围的丫鬟奴才忙着洒扫,无人注意这里。
她想着到时候去见傅言卿也许能用着,便大着胆子揣进了怀里。所幸唐琪进来后并没有发现丢了东西,同她闲聊了几句就打发她离开了。
守门的侍卫见她持着信物,果断地把她放了进去。
走入殿内,那朝思暮想的清朗男子正端坐在案前看书,挺拔的身姿宛若劲竹,皎洁的月色打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
佩曦呼吸一紧,赶紧强迫自己回神,走上前急急道:“丞相,快跟我离开这里。”
傅言卿略显疑惑地抬头,星眸在烛火的映衬下熠熠生辉,待看清来人,微讶道:“王爷有何事?”
“皇姐想将你送往梁国!事态紧急,你先同我离开,我再与你细说。”佩曦焦急地答道,情急之下竟然去拉傅言卿的手。
傅言卿面色一冷,迅速将手抽回,淡淡道:“王爷请自重。在下不会离开这里的,王爷还是走吧。”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皇姐既判了你谋逆之罪,又为何让你毫发无伤地留在这里?”佩曦见傅言卿神色微变,又趁热打铁道,“你不相信我没关系,那皇姐的话你应该会信吧,如今晚宴已经结束,她必然会去御书房与那使臣谈话,我们去听上一听,所有的真相就都会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