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变异雷根骨、冰根骨,我记得还有一个阴根骨,据说常年在阴阳交界处待着。”
“你们说这些,到底能不能看出来谁赢呀?”
“林霰长老专门带土根骨的,”冯晓天正色道:“对上玩虫子的或许有胜算。”
“未必,”一直盯着擂台的魏西出言道:“阿祖玛似乎并未出招。”
台上的阿祖玛看似被吴泗年连番的土刺、翻地、流沙弄的无处遁形,只是魏西瞧她面容镇定,举止从容,见招拆招,全然不似被逼入绝境的样子。
吴泗年一开始也颇为谨慎,只是催动些普通的招数,根本不让对方近身。
南江的宗门往往都是部落制,部落里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些古怪东西,其中有气府的就成了修士,修炼的也都是本部落传了千年的秘法。
吴泗年心知这场比赛拖的越长,对方施展手段的机会就越多,因而加快了攻击节奏。
偏偏阿祖玛依旧从容不迫,一味躲闪。
吴泗年心一横,施法将他弄出来的泥土凝成四面土墙,要把对手活活挤成肉饼。
“到!”阿祖玛一声怒喝,密密麻麻的甲虫从泥土中钻出,潮水般涌向一脸震惊的吴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