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打招呼，担心不是自己把人吵醒吧？
“我一般这个时间还没有睡，”萧子言挠挠头，“不过今天是特意在等你，方便聊两句吗？”
特意等自己回来？
程青染带着疑惑点头，考虑到时间有点晚了，所以去谁家都不太合适，于是两人只能在公寓的花园里坐下，幸好现在还不太冷，坐一会儿没什么关系。
“顾总没有跟您一起回来吗？”萧子言问。
“没有，这个公寓是我自己租的，他有时候会过来住，等到结婚我们才会搬到一起。”
程青染大大方方，也让萧子言放松不少。
“其实今天我跟郑氏的顾总经理聊了一会儿。”
程青染有点惊讶，顾培新？他找萧子言干什么？
“顾总经理找我说是为了商演，但是话里话外都在提及你跟顾总，”萧子言叹气，“我让经纪人帮我整理了一下，关于这两家的相关资料，所以想等你回来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