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容君初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她没接到,只看到一个未接电话。
她回拨过去,铃声响了两秒,对方就接了。
“九爷?”宋清竹话语里浓浓的疑问。
容君初坐在轮椅上,背部对着门,脸朝着落地窗,窗外霓虹灯已经亮起,高速公路上的光芒在闪烁,闪闪发光。漆黑的夜里,万家灯火,他单手放在轮椅把上,另一只手握着手机,目光幽深漆黑。
没听见他回话,宋清竹又问了一遍。
容君初眺望着远方,声音又沉又沙哑:“你在干什么?”
宋清竹边擦头发边回答:“哦,刚才在洗澡,怎么了?”
容君初冷漠地回答:“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末了,他想起林祐跟他说过,宋小姐从医院辞职了,他顿了顿,问,“你从医院辞职了?”
宋清竹愣了一下,随即轻笑道:“你都知道了?对的,我辞职了。”不等他再次询问,她又继续问:“九爷有没有好好做复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