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是乱翻天的存在。”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
妙辞托起席憬受伤的食指,“哥哥,你还疼不疼呀。别动,让我看一看。”
她摁了下他的手,“疼吗?”
席憬应景地嘶了声,“疼。”
妙辞幽怨出声:“你疼晚了。而且,我是假捏!隔空捏的,怎么会疼。”
她箍着席憬的胳膊,把他掰正,不满地叫嚣起来:“席越崖,你是不是在装可怜!其实伤得根本不严重,对不对!你别动,让我解开,我非得看看——”
妙辞的话戛然而止。
白细布坠落在地,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很深的刀伤,手指肉微微外翻,夹着药粉,夹着血珠。再仔细看一看,伤口切面……
席憬突然抽回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妙辞头上套了个严实的帷帽。
是挂在树杈上的那个帷帽!
妙辞眼前一黑,一时手忙脚乱,迫切摘掉帷帽,却被席憬扯着手腕,朝一个方向带去。
隔着一层帷帽,席憬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得不甚真切。
“这次只会认错可不行,狡猾的妙妙,得受一个大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