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白炸春鹅这些过来,饭刚摆好,却见李澄进来了,徽音赶紧上前相迎。
李澄还有些好奇道:“哪道菜是你做的?”
徽音怔愣片刻,他来真的啊,自己下厨不过是随口说的,况且,她道:“今儿听说是让咱们俩分房睡,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所以就……”
“分房?谁说的?”李澄可没想过新婚就分房,今日妻子大手笔直接赏赐给他的属官,怎么着他也得过来啊。
徽音当然不会把晁妈妈说出来了,疏不间亲呢,故而她笑道:“那明日我下厨给你造些汤水过来,你喜欢吃什么?”
李澄原本以为她今日真的做了拿手菜,没想到没做,见她问起,他开玩笑道:“难道我喜欢吃什么?你就能做什么?”
“不会也可以学啊。”徽音和他一起坐下,并不觉得是难事。
李澄微不可察的点头,徽音心想甭管男人多心狠,有肌肤之亲和没有肌肤之亲,差别可就大了。
还有,她发现了一个问题,一般的人要做什么事情都会缓一缓,他却不是这样,该新婚做什么,带伤也要上阵,昨日她随口一句下厨,他立马就要过来。
哎呀,她是个做大事上算果断,小事上拖拖拉拉,连起床都赖床,这位新任夫君似乎是个执行力过强的人。